
問彥甫怎麼選擇他作畫的「對象」,他很直接的回答我:「我不畫我不認識的人,因為太奇怪了。」畫布是一個框,行李箱也是一個框,他在這兩個框架中,讓觀看者本身的體驗也跟著加入,「這是一種被畫的人、繪畫者(也就是我)與觀看者之間發生關係的時刻。」彥甫聊到興致起來,他會站起身開始「示範」,告訴我他怎麼看被畫的人的細微動作,從這些動作中與自己認識的對方進行連結,甚至直接「表演」他怎麼畫畫,「表演」他怎麼把手上沾到的顏料擦在牛仔褲上的動作(所以他的牛仔褲五顏六色,而且也是在「進化」當中),這的確是一種「唱作俱佳」,但你也可以直接地看到他對於繪畫的熱情:「我會帶著攝影機拍我想畫的人怎麼整理行李箱,我喜歡『截』取他們細微的動作作為創作的靈感來源,我也不是照著畫面畫,是當看到有一個感覺時就開始作畫。」
那是一種狀態,彥甫的期待他的作品中讓「靜的東西動起來,動的東西要停下來」,他說:「這是我追求的『動感』。」畫布與行李箱的雙重框架,的確將他的作品建立了某個凝結的時間點,因為當人在框架中的「陳設」,在隱隱約約中都建構出這個人的「個性」象徵,觀看著畫面,你會開始想:這個人是誰?他/她在行李箱裡放了什麼?他/她要去哪裡?這些都是讓觀看者「介入」畫作的元素,也適當地呈現了觀者、創作者與被「畫」者的互動與關係,「這,其實非常具有生活感的。」The post 〈畫外音〉我畫 故我在 appeared first on Prestige Online - Hong Kong.